最微弱的信号_回忆荒唐的开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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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荒唐的开始 (第2/3页)

,他脑子里乱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在高潮的余味里,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池一天真无邪的笑脸,露着一颗小虎牙,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很可爱,很青葱,可再怎么都不该让他这么魂牵梦萦。

    他把手洗干净,无力地骂给自己听:“妈的!”

    池一蜷缩在被子里,伴随着声声虫鸣的安静夜晚,他戴着耳机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耳边是清冷带点悲伤的钢琴声,闭上眼睛,耳朵里忽然传来一连串“叮咚”的消息声,柏浔忘了退他的qq,是一个叫“程梦婷”的人发来的,他猜是柏浔的女朋友,不知怎么的,就点了进去,他是想立即退出去的,可看到那一条条露骨的消息内容,他傻了。

    “老公,你什么时候才回来啊!我好想你!”

    “还记得上次我们一起去吃的那家冰淇淋吗?他们家出了新品,你回来我一定要带你去吃!”

    “……好想亲你,好想被你压在怀里,好想……被你干。”

    “噗通”一声,手机掉在床板上,池一惨白着脸,不可置信地在黑暗中睁大眼睛,这时候居然连虫鸣也听不见了,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被黑暗吞噬殆尽。

    就连脑海里柏浔那双狡黠的黑眼睛也看不见。

    所有的一切都破碎、崩塌了。

    直到第二天柏浔再来的时候,池一都还没从中缓过来,他像被抽走了魂、挖走了心,呆滞着、木然着、僵硬得像个木头人。

    从池一手里接过手机,柏浔问:“怎么样,歌好听吗?”

    池一默然点着头,翻开卷子,接着昨天的题给他讲,讲到一半,他浑身冒冷汗,声音也哑了,颤抖着说不出下面的话。

    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柏浔去握着他的肩,用一双焦急的眼睛把他看着:“池一你怎么了?”

    池一猛地推开他的手,柏浔倏地看见他的眼睛红了,里面是愤怒、厌恶、还有最深处散不开、冲不掉的浓浓的眷恋,柏浔不知道他怎么了,懵着去抓他的手,抓着了就把人扯过来,全神贯注地凝视他:“你怎么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池一看着他的眼睛想开口的,可一开口就忍不住地哽咽,他狠狠地推柏浔,柏浔死活不撒手,一来二去的,也不知道谁脚下一滑,两个人滚到身后的床上,池一较劲儿似的挣,可越挣柏浔搂的劲儿越大,也就越来越不对劲。

    他们全身几乎没有缝隙地贴在一起,大腿攀着大腿,胯骨贴着胯骨,胸口挨着胸口,柏浔本来两只手是抱着他的脊背的,可到后来他发了疯一样从他凸起的肩胛骨一遍遍地往下摸、隔着薄薄的衣服在手心里揉捏,像畜牲一样喘的粗气喷在池一耳后,池一可怜地在他手心里发抖,滚烫的眼泪落在柏浔的肩上,将他烫得清醒。

    “池……池一,别哭。”柏浔手足无措,他没有安慰人的经验,只知道一遍遍捋着他的头发,微硬的短发有些刺手,肩上又湿又热。

    天花板上老旧的风扇打着圈儿把微热的风送下来,吹过汗湿的地方,带起一阵凉意,池一从他的肩上移开,那张脸让柏浔的心都疼了。

    哭得红肿的眼,满是泪痕的脸,微微湿润发红的嘴唇,那么轻地看着他,像看一朵迎风绽放的花、一朵四处飘荡的云:“你对你女朋友也是这样吗?”

    一瞬间,柏浔连血液都凝固了,就这一秒,甚至不到一秒,池一就明白了,他黯然地坐起来,捋了捋在拉扯中变得皱皱巴巴的衣服。

    柏浔突然站起来抓住他的手腕,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里是落寞、是痛苦和愧疚:“池一,我没有……”这么近的距离,他都能看到池一睫毛上颤抖的眼泪:“我真的没有……”

    没有什么他没说,池一也没再问,而是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拿起书用带着哭腔的嗓子说:“我继续给你讲……”

    柏浔听话地坐在那儿,看着池一张合的嘴唇,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他想解释却又无从解释,愤愤地撸了一把头发,认命般地叹了口气。

    在回去的路上他点进消息,看到昨晚上那一连串的消息,他白了脸,往上翻他最后回她消息的时间是五天前,早知道就该把她屏蔽,妈的,柏浔发过去四个字:“分手,再见。”然后迅速把她拉黑删除。

    天刚刚擦黑,柏浔脑子一热,越过漆黑的山路,跑去池一家,他连理由都想好了,说作业忘了拿,晚上还要复习一遍。

    他没走大门,后院儿有扇门连着屋子,一打开就是池一的房间,他把那扇门推开,刚推了一个小缝,就听见了池一的声音。

    他的脸霎时间就红了,不为别的,只因那声音太淫靡、太黏腻,跟他亲他的时候发出的哼声不同,这时的声音有点儿放肆的意思,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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