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关于我想操男人的艰辛历程_我被我老公送了精神病院然后认识了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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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我老公送了精神病院然后认识了他 (第2/3页)

一只手手按着我的胸,另一只手往我的下面摸索,他试图用嘴堵住我说不出人话的嘴。

    “别让我告你婚内强奸。”我说。

    他便停下动作。

    “你真的爱我吗?”我问他。

    他没回答。

    开门走了。

    这次算是这么结束了,我估计卢奇会消停很多天。

    哦,不是说他不来了,是来了也不会瞎逼逼了。

    我正考虑着,都有点想笑的感觉。

    “晨晨姐,”那小护士在门口叫我,“我能进来吗?”

    “当然啊,”我觉得好笑,“整个医院都是你的地盘儿。”

    他又被我逗得羞红了脸。

    “我给你点了长岛冰茶,”他从背后拿出来一个保温杯。

    我笑出声来,“你怎么用这个装啊哈哈哈哈哈!”

    “这不是...怕被发现吗?”他有些不好意思,把杯子放桌上就要走。

    “陪姐待会。”我拽着他衣领子。

    可能是用力过猛的原因,他被我拽得倒下来,反手按到我的胸上。

    他急忙把手缩回去,站起身理了理衣服,然后乖乖坐到旁边的凳子上。

    我看着他离我这么远的架势。

    行吧。

    我旁若无人地拿起我那本没看完的书。

    他也在一边坐着,安静得很。

    “晨晨姐,你再不喝,就要热了。”过了一会儿,他握了握保温杯的外壳,好像真能试出温度似的。

    “给我吧。”我冲他伸手。

    烈酒入口,像是溅到油锅里的水点儿,给我平静无澜的生活整了点噼里啪啦。

    冰凉的液体见底,剩了一层方的冰块。

    “喝完了,成了。”我说,晃了晃杯子。

    小孩儿笑了,嘴边有两个小酒窝显出来,叫我一时晃了神。

    怎么能呢?

    我真如卢奇所说,见着个男人就想上吗?

    我真是个变态吗?

    “姐,”小孩儿甜甜地叫我,“那我去把杯子刷一下呀。”

    “你去吧。”

    他出了我的病房,屋里一下又安静下来,比我们俩一起旁若无人还要安静。

    我是能够区分这种安静程度的。

    从什么时候起呢?

    大概从我父母让我住在我奶奶家的时候。

    我能区分哪些人在的时候,是安静的;这种安静需要一种适应,我得对这个人的存在适应良好;

    如果是我爸那样的人,我就无法和他安静地共处。

    我得开着我爱听的音乐来阻拦这种难捱的感觉,还得不能让他听见。

    安静这事先放着,我得想想我是变态这个问题。

    具体是什么时候我记不得了,反正是小学的时候,我那时候练舞蹈,中午走得比别人晚,等我回班里拿东西的时候,正有几个男生在里面侯着我。

    我一进去,他们就有人把前后门锁上,我怎么躲也躲不开,只能看着他们把手从我裙子底伸进去。

    可能这种事情对于不同的人的接受程度是不一样的。

    反正我几乎无法接受。

    后来我挣扎开,从前门跑出去。

    那个年代小女孩儿都流行带那种带线的手套——一根线套脖子里,顺下来两个手套那样的。

    他们就拽住了我那根线,在我身后笑得像屎一样。

    我已经出了门,把门关上,浅粉色的线从门缝底顺出来。

    我用死力拽了一下,断了。

    我就这样跑了。

    我后来特别讨厌浅粉色。

    但孩子比不过大人,女孩子比不过男孩子,我陆陆续续又被他们堵过几回。

    如果我现在这个岁数遇到那种事应该就觉得没什么了,不就摸下屁股摸下胸,把手伸进去抠几下弄几下,算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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