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3/3页)

续推进之时，那个邋遢的导演却突然间鬼叫了起来。“你做什么！！？？摆张死人脸给谁看！！？？”烟酒过量之后，恶俗男人的声音洪亮却带着恶心的臭味，发怒喊叫时，泛黄的肮脏牙齿和舌头一并耀武扬威，在场所有人听见他的话以后都嬉笑起来，就连离我身侧最近的灯光，摄像还有肥猪经纪人都忍不住大笑起来。层层叠叠的嗤笑声音下，肥猪经纪从角落里冲出来弓着身子，对周围人点头哈腰，接着小跑着匆匆钻出房间之后，没过多久便拖来一块巨大的试衣镜。

    他叫我不要管周围人群的视线，叫我像是在家里自慰那样，好好完成拍摄。他当着周围嘲笑我的人的面，这么告诉我，声音温柔小心，像是好人一样。

    镜面里我肮脏污秽，赤裸着身体暴露在神情恶心低贱的人群之中。过去时间里，我的身体因为羞耻而变得通红，身下没有毛发的肉柱不知道何时挺立支棱，随着我沉重的喘息而战战巍巍。那个被人认为，断定为无用的器官这么看真的好小，好弱。就因为这个东西，曾经我还想象过以后和不在乎我残疾的普通女孩结婚生子......不过怎么可能......那么小......好像可以被人随随便便捏断，揉碎。

    ...............................

    自慰啊.......不太会，反正怎么恶心怎么来，怎么下贱怎么来，就好像会社里其他婊子一样。

    想通了.......反正大家都是下贱的婊子。我对着镜子重新调整身体倚靠在床榻的姿势，腰腹肩胛扭动着摆出几个扭曲，猥琐的姿势后，大导演终于不再谩骂。我学着那天在练习室所见的一样，等待它们拍摄完成我扭曲的身体动作后起身跨坐在床柱上。床榻准备的柔软干净，却始终难掩老旧与破败，我站起身缓步慢行之时，床榻深深陷落时，床板一并发出嘎吱嘎吱的难听声响。迈步时有人不悦的声音又开始咕咕囔囔，不过无所谓，我甚至还有闲心想一想，还有谁也睡过这张烂床。身体赤裸不着一缕之后，走动时难以忽略身下的感受，直挺的肉柱摇晃时像是在上下点头，连带着两个囊袋也左摇右晃。阴部上两片唇肉被双腿挤压着相互贴合，随着迈步时相互摩擦。我在床脚站立后，像是野狗撒尿那样抬起左腿，迈过床柱后慢慢坐下，好让床柱深深嵌入双腿之间。呼.......左腿高台动作时有微风轻轻吹过双腿间灼热的阴部唇肉，两片贴合在一起的唇肉拉扯着张开时有酥麻的感觉自身下蔓延开来，赤裸的身体慢慢下落以便跨坐在床柱时周围人群有嬉笑声，有惊异，激动的抽气声，我闭上眼睛，不想看周围恶心低贱的嘴脸，慢慢喘息之后开始胡乱摇晃身体。

    眼前一片漆黑之后身体的感官灵敏无比，除去双腿之间木料的坚硬感觉外，周围的视线更加灼热刺痛，空气污秽也越发难闻，不过我已经没有什么感觉或是想法，只想快点结束这种无聊的摄影拍摄。呼........木材坚硬粗糙，尤其是这种老旧破烂的床榻，即使表面打磨的光滑，有轻细的竹蜡。身体慢慢下落动作，忍耐着晕眩的感觉直至完全跨坐在床柱，我的心里空空落落，身体不受控制，像是被冰寒冷风吹拂一样剧烈颤抖，双腿之间灼热湿泞，被床柱刺激后才感觉到灼热与刺痛。身体的重量霎时间全部依托在一根粗糙的床柱，阴部所谓细腻的皮肉在折磨之中，一阵猛然的剧痛之后，涌上酥麻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太过怪异，过去我从未体验或是想象，我能够感觉到双腿间正被凌虐的密处皮肉细嫩，轻薄，甚至能够感觉到皮肉下的骨骼同样正在被木柱折磨。也许是床柱从未被如此使用，我跨坐而上之时，整个床榻令人恼怒，烦躁的嘎吱声音骤然消失不见。突兀的静谧之下，有木柱对皮肉所招致的短暂刺痛，但是细腻的皮肉随着时间的推移像是变得慢慢麻木，酥麻刺痛的感知与痛苦消散之后，皮肉下的骨骼又开始刺痛。周围人群的嬉笑声中，赞叹声和口哨声一时间不绝于耳，我恍惚间想起那天在练习室见到的龌龊画面，一边鄙夷人气主唱的淫乱低贱，一边学着他前后摇晃身体。

    .........而后的事情我就记不太清了，只是知道老旧床板又开始嘎吱嘎吱作响时，我的双腿间湿润，污秽，温热的体液腥粘，难闻。我的身体很痛，却同样感觉到舒适与快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