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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唱 跳 rap 的 脱 1 舞(憨批剧情 (第2/2页)
然地转头问。 “皇帝的新衣。”简平面无表情地答。 ——接着被踩着前奏节拍的棋棋小舞者扑上来,砰砰两拳锤在胸腹上,顺势还扯掉了一件外套。 安并棋还是跟着画面跳起来了,当然是没有跟着屏幕动作的那种。方才那小小的间奏似乎打消了他的忸怩,他扭着屁股,弯腰拉着简平的手亲了一口,接着立马挺起腰,举高那只留着他唇部热度的手,在简平身前转了个圈。 倒是真的瞎跳起来了。 听到“衣服换来换去怎么办已选择头疼”时,简平难得又笑了,惹得安并棋瞪他。 他将简平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腾出自己的双手,唰地将对方的衬衫从西裤里拔出来,异常粗暴,随即扯着简平的领口,一口咬上了简平的下巴。 简平很讨厌留胡须,所以下巴每日都剃得干干净净,但他胡子长得快,总是不多久又会有硬硬的胡茬,安并棋一边舔着胡茬,觉得舌头像碰上了猫猫那长有倒刺的舌头,一边还不忘勤快摇摆着身体,手也嗖嗖嗖快速扒掉了对方的马甲,正在与领巾奋战。 简平被他这胡扯一气的手法勒得脖子发紧,手正掐上对方的腰,安并棋便发现问题,从简平怀里溜走了,他踩着歌曲里的京腔节奏,这边扯着简平的衬衣掐个兰花指,那边用个垂露手将衬衣袖子强行撸下,还抱着简平的手往自己奶子上乱摸。 功夫不负有心人,简平上身脱光了。 安并棋抚上对方的胸膛,摸着那六块腹肌和两大块胸肌爱不释手,还撑着简平的胸腹,做了个塌腰左右屈腿摆臀的动作,又将脸贴上简平的腹部,伸着长舌,顺着对方马甲线往上舔。 简平轻轻拍着他的屁股,将他往外一推。 歌曲还没结束,听着反复的副歌部分,安并棋也有点玩疯了,他在客厅通道的地毯上旋转着,昂头双手举臂向上,一腿垫着脚尖,另一腿微微抬高,兴许是想效仿芭蕾的平转,但只能像一只探寻树上蜂蜜的小熊,笨拙地仰着头,伸着爪爪想要够着那高处的蜂巢,徒劳地在树下兜兜转圈。 简平专注地看着他,那是安并棋买的地毯,兴许是他们一同到印度旅行时,简平明显时时着眼于当地的地毯挂毯上,却又不曾开口询价,让安并棋起了心思,回来后安并棋不声不响地购置了张,在平安夜那天吭哧吭哧地扛回家,把坐在饭桌前等他下班的简平吓了一跳。 他记得那时候满头细汗的安并棋一边趴在他身上喊累,一边还不太熟练地向他袒露自己的情感,“想让你每天都走在我铺好的地毯上,平平安安。” 地毯是莫卧儿时期的风格,花卉柔美而绚烂,对称而斑斓,一如当年妄图将天堂庭院安置于家中的欧式典雅烂漫,难得不似安并棋一贯热爱的极端简朴或粗暴奢华的风格。简平猜测,这应该是安并棋眼中的他。他想,若是现在的安并棋再送地毯,大概会像个高音喇叭般把祝福语说的自信又响亮吧,毕竟,如果不使用响度来释放一些膨胀庞巨的心情,安并棋整个人就要被势如破竹的无聊挤爆了。 简平揽住此刻正像只傻小熊那般跳着过来亲自己的安并棋,顺应着对方的爪子,他抱住对方,红唇艳舌纠葛出水银色的涎液,急促的喘息通过鼻腔笼罩了双方的面庞。他的皮带扣被对方打开,搭扣发出“啪”的一声汽笛,随即便像远航的火车,越过长长的隧道,坠落在平软的地毯上。失去牵制的西服裤,终于完成使命般掉地,堆积成挤挤挨挨的一团废布。 安并棋伸手一摸,那根他肖想一整日的鸡儿,已经直挺挺地向上,像一根早已上号膛的枪,此时正夹在两具赤裸肉体之间,顶着安并棋的腰腹。 干,老婆那么端庄正式的一整套礼服里居然没穿内裤,安并棋表示:我有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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