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愁歌_我可以咬你吗?诱哄,气味覆盖,温柔的逼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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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咬你吗?诱哄,气味覆盖,温柔的逼问 (第1/3页)

    “嗯……”杨湛晖又一次舒服地呻吟出声,他放任陆天用手指又一次揉上他的前列腺,微微的酸麻源源不断地涌入体内,“阿天,你越来越会弄了……天哪……好棒……”

    他们晚上吃过饭就默契地出了门,在陆天家里拥抱在一起。久违的温度席卷上来,不知道是安宁还是焦灼。

    陆天垂着头,耐心地抚弄他,两指分开微微夹住那块软肉,来回摆动,杨湛晖从鼻子里轻哼出声,黑白分明的眼睛柔柔润润的,怔怔地看着他。

    陆天的个子虽然高,却长得文气,穿着常服完全不像是防卫队里头悍勇的副队长,倒像是个学生。尤其是这次出任务他还瘦了些,显得眼睛更加深邃,像要把人看得吸进去似的。

    “小羊,你来我队里吧。”陆天轻声道,“我离不了你。”他抽出手指,带出一道暧昧的水渍,“可以了吗?”

    杨湛晖认识陆天二十年了,从幼儿园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他并没有真正离开过陆天。

    但这不代表以后不会。

    他抬手遮了自己的眼睛,叹道,“来,给我。”

    陆天缓慢而坚定地进入了他。

    夜风安宁,可是窗外的黑暗里还蛰伏着其他东西。自卫队是芳潭城隶属于议会下的武装小队,不同于警察,自卫队是处理特殊事件和对外事件的。芳潭没有大规模的常驻军队,和平时期的自卫队是男孩子们幻想中最威风的职业。

    “小羊。”陆天悄悄念着,停在穴心的位置慢慢画圈,用手掌轻轻托着杨湛晖劲瘦的腰肢,“难受吗?”

    杨湛晖颤抖着喘息,往上送了送腰,“重一点。”他在陆天逐渐加重的顶弄中破碎地呻吟,发情期外的情事足以保存他的理智,可这并不意味着轻松——陆天总是要逼迫他。

    “跟志愿者做舒服吗?”陆天在他耳边低声问,阴茎进入到了极深处,堪堪停在靠近生殖腔口的地方。被逼近弱点使杨湛晖止不住颤栗起来。陆天却并不去顶那里,只是浅浅地在附近的穴肉上厮磨,“你发情烈度那么高,志愿者先生能满足你吗?”

    杨湛晖喘息着别过脸去,咬牙道,“还不是你!”他被不上不下的刺激磨得眼圈发红,喉头发紧,“你不早点回来……我没有固定的——呃啊!陆天你干什么!”

    陆天整根抽出,然后悍然捣弄进去,死死地碾在前列腺上,杨湛晖长声呻吟,胡乱挺腰,阴茎一抖,竟是就这么泄了。

    “固定的什么?床伴?”陆天搓了一把杨湛晖充血的龟头,俯身叼住了他的喉结,轻轻噬咬,然后抽出来,把人整个翻了过去,跪伏在床上,从身后紧贴着拥抱上去,柔声道,“床伴这个说法太文雅了,大概叫炮友更合适一点。”

    杨湛晖被他紧紧抱在怀里,浑身都笼罩在alpha略高的体温里,淡淡的佛手柑香气清凉地包裹了他,但是并不难受。陆天应该是洗澡后刻意用了点抑制剂,避免刚刚度过发情期的杨湛晖感到痛苦。杨湛晖身上也隐约泛起一点暖香,但是太淡薄了,又被后颈处陌生alpha的信息素打散了。

    陆天皱了皱眉。

    “你身上味道很淡。”陆天压下翻腾的占有欲,有些担忧地伸手抹过杨湛晖后颈的腺体,omega反射性地缩了缩脖子,然后松弛下来任他探查,“小羊,你这次发情又是只有半天?”

    杨湛晖不满地用小腿蹬了一下陆天支在他身侧的腿,刚刚的高潮来得太快了,他还没有来得及享受到情事里缠绵的乐趣,“阿天,别磨蹭,快进来。”他收缩着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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