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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判 (第2/3页)

手,想转身,脚下却趔趄了一下,险些摔倒,好在黑衣男伸手扶了他一把。他却在站稳后推开了黑衣男,拿上衣服,拖着脚步踉跄走下舞台。追光灯没有聚焦于他身上,反而仍旧在木架子那儿停了十几秒,照出地上的血迹,而后灯光熄灭。

    在灯光灭了以后,身边人的坐姿又恢复了放松的状态。我却无法像他那样放松,我有疑问哽在喉咙,我接过他递给我的水杯,胡乱喝了几口下去,把疑问冲刷干净。不到时间发问,聚会还未结束。

    第三对是较为艺术的捆缚,倘若他们第一时间上场,我相信我一定会细细去看那些绳子是如何精妙的缠绕躯体并穿过。可我现在脑海里乱糟糟的,心思全不在表演上。

    “徐蕾。”他唤我名字,一手从脸颊滑落到我的脖子上,恰好覆着那一块烫伤遗留下的疤痕。我略有些别扭的动了动身体。

    我在等他继续说话,可他叫完名字就又沉默不语了。“我觉得…你想和我说点什么。”我试探地询问。“是想问你,它们怎么来的?”他指伤痕的来历?

    “就是……”我不想回顾,“不小心烫伤。”

    “据我所知,你父亲送你到医院就诊,给他自己也挂了号。”他波澜不惊的陈述事实,“也是‘不小心’烫伤?”我屏了一瞬的呼吸。

    “你都知道还问我做什么。”我赌气答他。

    “我需要你的承诺。”他说,“作为获取‘真相’的交换。”

    “咳,好啊。”我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一声,笑笑问他,“我们要签一份契约吗?”

    “不需要。”他搂过我,在我耳边轻声说,“我要你承诺你会听我的话,无条件去做,只一次。”

    我懵懂的点头答应,只是一次,他能要我做什么,我不太担心。台上的演出落幕了,厅内的灯亮起了几盏,我粗略扫过围绕着舞台的一圈沙发,空出了一个座位。而哪怕只是扫了一眼,我也察觉出我和他现在的坐姿是有多么的引人注目。座椅上不乏衣衫不整的主奴,面带红晕或是泪水涟涟。我在沙发上换了个跪坐的姿势,有点儿自欺欺人的味道。

    沙发两端,几个侍者端着托盘从两端入口分别走近,不是食物酒水,上面摆着一些器具,绸带,包裹着的手铐,为男士准备的环状物,肛塞,皮质散鞭等等。

    眼见侍者越来越走近,他的手搭在腿上,我想了想,不管他喜欢不喜欢,我现在要是不做点什么,在这厅内就显得格格不入了。我伏低身体,伸着舌头舔过他的手腕,卷过手指,舌尖舔舐他的掌心,然后含进手指,精确吮吸着他的指头。

    我想他该给我一些反应,而他的手保持着平稳,身体似乎也固定在一个不动的姿势上。我委委屈屈的抬眼看他,他眼睛向下盯着我,挑挑眉,然后若有所思的看向地板。

    我欢快的起身,从沙发跪到地板上去。他点头,比划了一下手指,示意我分开双腿,我便面对着他,跪成一个展示的跪姿。两腿分开,手背到身后,但目光并未平视,而是带着期待望向他。

    他的指关节在我脸颊上蹭过,侍者此时已到我们的座位之上,弯腰,托着托盘,展示那些器具。

    “请选一个。”侍者对着他说。

    他的手指悬空在托盘上一一掠过。我能够想象上面那些器具作用于我身上,会是怎样的情景。他可以用绸带将我的双手松松束缚到身后,绑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乳夹,从肩带的位置伸进手去,揉捏起乳尖,让它硬立,夹好,拧紧它们,到一个疼痛的临界点上。蜡烛,他会让我在这里脱光衣服?然后燃起蜡烛任由蜡油滴于我身上吗?他快速略过了蜡烛,他不会。肛塞,毛茸茸的尾巴,外圈的凸起正好能卡在肛门里,不会掉出来,我可以抬起屁股,摇动尾巴,或者还可以埋在他的怀里,像只动物那样撒撒娇。

    “蕾蕾。”他缩回了手,扬了扬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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