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_人要去死总是需要莫大的勇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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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要去死总是需要莫大的勇气 (第2/3页)

    “妈,就不用我介绍了吧,都给你看过她们的照片了。”何梦白拉她妈妈坐下,自己爬上床收拾东西。

    “诶,妈。”梦白的床位靠着门,她伸头往外看了看,问她妈妈,“那个叔叔没来吗?”

    “来了,在楼下车里。”她妈妈好脾气回她,语气温温柔柔又宠溺。

    开学一个月了,军训结束以后好像迈入了正常的大学节奏,上课下课食堂宿舍,十一假期舍友都要回家,大早上已经回去一个,剩下的左冉下午要走,何梦白是家里人来接,中午才开始急急忙忙收拾东西。宿舍加上我共四人,都是本地的,她们三人十一假期都要回家。但我不回去。

    其实没地方可回,县里边妈妈的那套房子被我租了出去,回去了也没地方可以住。

    “徐蕾,你真不回家啊。”梦白从床上爬下来,挂在台阶上荡着脚丫问我。

    “嗯,不回去了。”我回她。

    “那你要看宿舍啦,哈哈哈。”她笑点真低,又问左冉,“冉冉要不要去我家玩?”

    “不去不去。”左冉摆摆手,嫌弃的瞥了她一眼,她便上去揉左冉的脸。

    梦白原本不是我们宿舍的,开学宿舍外张贴着宿舍入住名单,她的名字不在这间宿舍的名单上,左冉的在,于是她硬是到我们宿舍等着,等到了左冉旁边床的妹子来报道,妹子也好说话,答应了她,跟她换了宿舍。她这才如愿以偿的和左冉住到了一块儿,但左冉那时表情极其微妙,说不上能看出高兴,倒是惊惧更多些。

    只是这一个月的相处,她们又好似亲密无间,我倒觉得开学初是我自己多心了,以为左冉害怕何梦白。

    “冉冉,你好无情。”何梦白也不顾她妈妈在宿舍里,跟左冉打趣。

    但我见她妈妈也只是在笑,没什么异样的神情。

    “何梦白,你快去收东西好吧。”左冉扯下了何梦白捏她脸的手。

    “哼。”她被左冉凶了一下,这才消停下来,回到书桌上收电脑,“妈,你把叔叔叫上来,我们搬不动行李箱。”

    “你这孩子,一个箱子能有多重?”她妈妈站了起来,去拎了拎摆在脚边的行李箱。

    大概是太重,她妈妈没拎起来,于是便出了宿舍门,打电话叫人去了。“你什么时候可以改口叫爸爸了吧。”左冉眼睛盯着电脑,语气挺冷淡的,这话是和梦白说的。

    “这得看我妈什么时候嫁给他了。”何梦白眨眨眼,冲我笑了笑,“我爸妈离婚了,现在来接我的这叔叔正跟我妈谈朋友呢。”

    我不想知道,但大概是见我在望着她吧,梦白便以为我好奇。

    估摸着她爸妈要上来了,我拎着水壶准备出门打水,好让自己躲过这种场景,父亲、母亲,无论是看到他们怎样的相处方式都会让我挺难受的。

    但没能躲过,正要出门,迎面撞上了何梦白的妈妈挽着她男友进宿舍门。我走路急,低着头没看人,差点儿撞上她,我才后退了几步,侧身让了让,抬头望向何梦白的妈妈。

    “阿姨……”想说抱歉来着,我走路太急,差点撞到她了,可眼睛瞟见她挽着的男人。

    ——

    “喝干净。”爸爸命令我,我麻木的张开嘴。

    被爸爸带离叔叔家的第十七天,我想不到什么,每时每刻都在按照他的要求做一些以前做过或者没做过的事。

    我知道爸爸在骗我,他从带我离开那刻就骗了我,他说,只要蕾蕾乖,他会去跟叔叔讲的,让蕾蕾回到叔叔身边。

    万一不是骗我的呢。我这样想,所以对他言听计从,但太过听话——也许是麻木,他却不满意。

    “好喝吗?”他尿完,阳具在我脸上拍了拍,问我。

    “好喝。母狗喜欢喝爸爸的圣水。”我回答他,他每次都要这样问,我每次都会这么回答。不知道他的乐趣点在哪,我愣愣盯着浴室地板,膝盖疼,腿也麻了,在这里跪了一晚上,也没有一晚上,后来迷迷糊糊似乎趴在地上睡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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