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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 (第2/3页)

越过他去找别的位置坐,而我的反应好像在他的预料之中一般,他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腕。

    “没座位了。”他低声对我说,语气里有些我不愿听明白的央求。人没有来齐,其实还是有位置的,我执拗的站着,不愿应他。“等会还会分座位的,你坐下来。”

    他的声音低,我瞥向他,他的一只手轻握着我手腕,另一只手臂平放在课桌上,手指抠着摊在面前的作业本,我知道这是他紧张的习惯性动作,于是我坐下。

    可我们都是班主任从高一带过来的,知道他从来不爱分座位。我没有被他的话语说服,只是有点于心不忍。他好像松了一口气。

    开学第一周的周末,我一人在家写作业,然后接到他的电话。“蕾蕾,到停车场来。”

    “好的,主人。”

    我习惯了他的命令,更学会不提问。坐上他的车,他瞟了我一眼,眼神停在我的胸口,我便识趣的解衣扣,将胸罩脱下。

    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路越来越偏,天色渐暗,再往前就要上省道了,他的车驶进省道旁的小区里,这里位置太偏,一栋楼也见不着几盏亮着的灯。

    他停下车以后,从后座拿了一个手拎包,从里面拿了条绸带系上蒙住我的眼睛,绸带外又套上眼罩。然后脖子上锁上金属项圈,他扯了扯链子,我扶着座椅下了车。

    每走一步都很困难,在看不见的情况下,迈出步子会犹豫,他不耐烦等我犹豫,扯着链子往前,我踉跄的跟在他身后。“抬腿,三阶台阶。”

    大概是因为什么也看不见,就越发觉得他的声音冷。我抬腿,迈上台阶。在门前,他掏钥匙,然后命令我跪下,我便跪下。

    屋里是什么情况我一概不知,爬了几步,他就松开了链子,我愣在原地。

    “脱光。”

    我正想脱,脸上却挨了一巴掌,错在哪,我几乎立刻明白,错在执行他的命令之前没有说“是的,主人”。

    “对不起,主人。母狗知道错了。”认错的同时向着不知道在哪个方位的他磕了个头。

    “脱。”我听见他哼了一声,然后重复上一个指令。

    “是,主人。”

    脱光衣服以后,链子又回到了他的手中,我跟着爬,地板冰凉,但我仍然尽量按照平时的样子,扭动腰肢,抬高屁股。大概爬了十来步,他停下。

    “蹲好,母狗。”

    不知为什么,他进屋后的话都变得言简意赅起来,蹲好,我双腿分开,要让私处能被看见,所以双腿分开的角度要大,前脚掌踮起,脚跟不能落地,而手要握拳放在乳房两侧。

    蹲好以后听见相机快门的声音,然后闻到烟味,他不抽烟的。这里有别人。

    他揉了揉我的头,摸了摸我的脸,他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让叔叔的朋友瞧瞧蕾蕾有多乖,好不好?”

    他好听的声音轻又温柔,他的手还停在我的脸上,我歪着头,几乎忍不住要蹭他的手。

    他要向朋友展示他的母狗,我竟然想“表现”,就跟考试期望能考好一样,算是讨好,可原因呢?我却也不知道。

    “好的,主人。”我应道。

    “蕾蕾会乖吗?”他的声音变大了,我知道他这句话不是对我说,而是说给这屋子里的“别人”听。

    “母狗会乖的,主人。”声音竟然会不自觉向上扬,好似因自己身为一头母狗能够向外人展示乖巧而骄傲。

    “介绍自己。”他下达指令。

    我只做过一次,在镜子前,盯着自己的身体,按他事先让我写好的语句形容自己以及身上的各个部位。难道就为了这一天吗?

    我顺着他扯链子的方向坐好,分开大腿。

    “是的,主人。”我轻咳了几声,觉得喉咙发痒,不能像背书一样,这是他的要求。而这份词也是我写的,修修改改好几次他才点头,倒是不会忘。

    “您好,我是A中高二的学生,我叫徐蕾。”

    “母狗不介绍自己在哪儿读书?让那些想操你的男人去哪儿找你?”他的话在脑海里浮现,第一次因没有写自己的学校和名字被他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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