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花戏之秋(女攻)_嗜血夜鸦4 入梦(吻,侵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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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嗜血夜鸦4 入梦(吻,侵入) (第2/2页)



    她的手指探入他的衣内,她的意识像条灵活的蛇一样游走在他血脉中,身体在被她探索,意识在被她开垦,夜鸦强忍住推开她的冲动,手攥成拳压在腿侧。

    秋杀仿佛行走在桂香小径,簌簌花落,咿咿虫鸣。

    她的手指在他灵魂深处驻足,一遍遍安抚他的颤抖:“别怕,放松。”

    不带情欲的抚慰使紧绷着的少年稍稍放松,意识随着她指尖的轻触而逐渐模糊。

    她看到了最深处的画面:饿殍遍地,呻吟和鸟类啄食腐肉的声音迎面而来……

    那年大饥荒后疫厉之气突起,村民们易子而食,终于在吃完所有毫无反抗之力的老幼妇孺之后,那些绝望而疯狂的人将怨恨的目光对上了长相不同的异邦人,覆族而丧的小少年在咒骂声中无助哭泣。

    “烧死他!烧死他!烧死他!”

    火光冲天中那瘦得不成形的孩子红着眼挣扎,一遍遍哭喊自己不是妖物,一次次在心中祈求神灵相助,眼泪没有打动任何人,他终究在火把如流星掉落在身边的瞬间绝望地学着上天闭上了眼。

    那个秋夜天雨雪,人声与火焰一同被雷鸣雨声浇灭,那些叫喊着的人顷刻间成了惨白之物,他睁开眼,遍野白骨被一片茫茫覆盖,诡异惊心之场景如同蝼蚁触怒神明。

    是他的错吗?还是当真有神明听到了他的哭喊,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他一人屠杀了数人的神明,是好是坏?

    思考变得艰难,意识逐渐消失,身上的温度也在慢慢变冷。

    劲风似夹带着柄柄利刃,声声砭人肌骨。他被覆在大雪中间不知几日,直到身体彻底失去知觉,直到双眼痛如刀剜,再看不见。

    马车声响,踏雪声在夜里出现,几人说着他听不懂的语言,为首的将他裹入软衾,合上了他干涸的眼睛。

    那是他的师父,跟随着神明的指引出现。

    他说,一切皆是命中注定。

    师父,你的命数是什么呢?

    ——诛杀妖女,使神明降世。

    那我呢?

    ——你是钥匙,是无二机缘。

    少年眉头紧皱,时不时无声梦呓。

    秋杀从他灵魂最深处的幻境走出,如同第一次欢好般欣快,难得心境如此平和地观察身边人的睡颜:他挺翘的鼻与微启的唇,苍白微凉的肌肤,尖尖的下巴与锋利的下颌线——都属于这个如幼崽般被她探索了一切的、睡在她身边的倔强少年。他睫毛颤了颤,浅淡的香气像是织成了一张细密的网,柔软而温柔地向她扑过来。她神色一怔,按上了自己的心口,掌心下的鼓点如平地惊雷,震颤了她的心神。

    “小兔子?”秋杀伸手去抚他的眉头,却在离他肌肤一寸的地方被握住了手。

    少年一双红眸直直地望着她,仿佛在努力辨认她的面容:“秋,秋杀。”

    “嗯,醒了?”

    “冷。”他轻声呢喃,皱着眉松开了她的手。

    秋杀试探着将他往怀中一拢,少年下意识由着她动作靠近了些,五官放大,仍旧精致得像个玉娃娃。

    “睡吧。”

    他在她胸前缩着,以一种安心依偎的姿态。

    ……

    仍旧是熟悉的梦魇,再次变回了那个无力反抗的弱小少年,面容狰狞的村民们捏住他的手腕,他一路踉踉跄跄被推向一片猩红。

    夜鸦挣扎着躲避越来越近的温度,眼泪从睫间抖落,而那火焰缓缓变成一袭红衣,与他一样红眸黑发的女子冷着脸擦拭掉他的眼泪,一扬手便冲淡了全部黑暗。他在白光出现的瞬间失去了视物的能力,摸索着寻找自己的武器,只摸到了一团柔软。

    “你身体里的桂花开了。”那人的语气冰凉,却在尾音中藏了一抹暖意,“小兔子,你的眼睛好美。”

    耳边的呼吸不似作假,他猛地睁开眼,那人双眸带笑,垂首吻住了他胸前挺立的樱红一粒。

    “呃!”

    一时似梦似幻,他看到玉兔吹落一院桂花,她身后高高悬着玉盘。

    夜空中有流星滑过,点亮一片旷野。祭坛旁立着几个人影,最中间那人长身玉立,一身黑袍遮住了他的容貌,微风只带起了他几缕银发。

    “楸,要坠落人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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