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白月光的另一面 (第2/2页)

了创作在体验生活，他们那些艺术家，不就是喜欢在创作的时候。”

    谢子西是个察言观色的个中好手，他见林扬已经冷脸便顺着林扬的话头奉承道：“那是……艺术家们搞起创作来都挺疯的，最近鹿飞不是为了拍什么动物大迁徙的纪录片直接飞到了非洲……要我说，他是投资人的话只要派个制片过去看着就行，不过他亲自飞过去，搞个没有油水的纪录片……估计也是真爱了。”

    林扬顿了顿，声音中颇有几分阴阳怪气，“谢子西你最近和鹿飞的联系还挺多？”

    谢子西不以为意，“还行吧，鹿飞不是外环那里搞了个专门扶持新锐艺术家的舞台剧场嘛，那块地是我家和鹿氏的基金会一起开发的，我家的地产公司还有10％的股份呢。其实谈合作的时候鹿飞没怎么来上海，都是交给职业经理人打理，关键时候才专程过来签字，一年多时间总共也就见了他三四回吧，听他助手说鹿飞这段时间主要都在非洲搞一个冷门纪录片，我有他微信，经常能看到一些非洲大草原的风景。嗑药传闻的真假不说，照片还是拍的蛮漂亮，我刚才想了一下，觉得老林你说的也有道理，一个能耐心在非洲那种荒凉的地方专心搞创作的人，估计也不会放纵自己跟那群搞金融的纨绔子弟一样滥交嗑药……说不定真的是体验生活体验生活……呵呵。”

    “我知道鹿飞正在拍纪录片，我怎么记得他从两三年前就开始经常去非洲了，怎么到现在还没结束？他拍动物大迁徙是要拍长颈鹿徒步迁徙到月球？”

    “应该快结束了，下周新剧场验收，然后下个月就要准备开幕首演了，听他助手的意思，应该就在这两天就要从埃塞俄比亚……还是肯尼亚……非洲国家名字记起来太麻烦了……反正就是从非洲飞回来了，我看他昨晚的朋友圈也发了告别晚宴的照片，到时候我做局，咱们再聚一次，不过……你身边这位……”谢子西刻意压低声音，“你得注意点，你心思太明显了，稍微得收一收。”

    林扬仿佛没有听到谢子西的嘱咐，他只注意到“亲自回来”、“就在这两天”一些零碎的关键字，他着重将谢子西的言语确认一遍，“鹿飞这两天就回来？真的？”

    “他自己在朋友圈里说的还能有假，其实我看他说需要的镜头也拍的差不多了，他上次去非洲转场在哪个国家转机的时候好像护照上的签证少了什么关键的证明文件，最后人家海关不让他入境，气得他提前去南非转机回国，这次又在国内重新办好手续，飞回去补几个镜头，要多花一两个月时间，要不然说不定今晚就能同学聚会了。。”

    林扬听后十分不满，也不知道是心疼自己不能见到鹿飞还是心疼鹿飞又得多在非洲草原上风餐露宿一个多月，“他的助理是怎么办事的，还会出这种疏漏？”

    谢子西想了想，歪着头一脸促狭地说，“他现在的日常业务基本上都交给他那个老同学打理……也姓林的那个，说不定跟你五百年前还是一家的那个同学。”

    林扬一惊，“不会还是那个法国留学时那个一直挂科的废物同学当助手，那家伙从读书的时候就吃鹿飞的住鹿飞的到现在还在啃鹿飞？”

    谢子西特意看了一眼一直低头不语的李瑾瑜，“说不定人家方小公子和你一样，都恋旧。”

    “你别乱说。我才不相信鹿飞能看的上他，那种人要是我的助手我早把他开除了。”

    “这次不太一样，我看鹿飞在朋友圈里说这次缺文件的责任主要在他，还让他那群搞艺术的小伙伴引以为戒，别再犯和他一样的低级错误。”

    林扬听得新鲜，“他鹿飞还会犯低级错误，我还以为他永远都是一尘不染的绝对正确。”

    “老林你这话说的，他再厉害也只是个人，怎么就不能犯错了。”

    他再厉害也只是个人，怎么就不能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