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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月色杀机(啜胸屌炸天) (第2/2页)
,他大多数时候总算都还能掌控局面,或者至少让人觉得局面在他的掌控之中。 维西看着这个长相普通、似乎丢在群演里就找不见的中年男人,笑容却慢慢的沉了,脸色也跟着沉了下去,忽然起身,将手中只有半罐的咖啡掷进垃圾箱里,走了。 他的腿很长,走的时候名牌风衣一扑一扑的,很有型,不像导演,倒像明星。 梁大钦脸向着那敞口的垃圾箱,眼神也不悦的沉下去。 深色的咖啡液体流在白色的废纸上,看起来很不舒服,简直要逼死强迫症。 棚子里,医生呜啜着女星的胸。女星挺着腰呻吟着,棉布裙下的鞋子踢开,露出玲珑的足。那足弓似弯弯的月亮。 还是女人好啊…… 神创造了男人,又创造了女人,对男人说:这是女人,帮你们传宗接代的。 可是男人却践踏了神的好意。他们用传宗接代的任务将女人压垮,又将欲火投向并非为纾解他们性欲而创造的身体。 如此的……罪恶,却又如此的甜美! 梁大钦猛然站起身,支起手肘撑起外套,遮着身体,对着垃圾盒撸动,额头抵在墙上。乳白的浊液喷上了深棕的污渍。他的喘息缓和下来。 没有开封的咖啡罐子,骨碌碌滚了开去,在柔软的地毡上。 而月光隔了云层窗影投下来,蒙蒙的埋伏了杀机。 同样是月光下,一个房间没有开灯,值千值万的地毯家具,都埋伏在清冷的影中。 有个穿白色衣裳的人站在影与光之间,背着手,道:“你倒是长进了。” 声音很冷,还有些飘忽,就像是一夜间乘着秋末的风而来的雪气。 房间里某处发出了一声喘息,像是害怕,又像是痛。 那白衣的人抬起手,在月光下慢慢的看着,像赏一把镶满宝石的匕首:“值么?” 没有人回答,连那喘息声好像都静下去了。 白衣的人忽然将手往下一劈,如同裂了丝帛。连月光都惊吓的为之绝断。 天地骤墨。 一秒钟,室内的夜灯才幽幽亮起,先是黯蓝的,像鬼火,渐渐的恢复正常的光泽,映得室内也有了人色。 室内只剩下一个人。 穆晓南。 低头,单膝跪在绒绒的地毯上,像折了翅膀的鸟,一条手臂垂下去,被卸了关节。 他穿着淡蓝的衣裳,像月光下的初雪,绵软,无助。 他试着忍疼,咬着牙不叫出来,额头上冒出大粒的汗,想像着常峨在他的折磨凌辱之下,也从来没有叫痛认怂过,凭什么常峨能做到的,他却…… 肩关节的疼痛锉骨剜心,他汗瞬间密密匝匝、直至汇成小溪往下淌,沾湿了衣裳,原来那布料是纯白的,只是在月光与灯影下,才带出淡蓝的错觉。 “啊啊啊啊!”穆晓南额头抵在柔软的地毯上,痛叫出声,“饶了我吧,我错了!” 黑暗的角落传来不屑的哼鸣:“没骨气的东西。” 穆晓南不反驳。毕竟常峨反攻他时,稍微欺负他那么几下,他还不是痛叫落泪讨饶,一应俱全,硬气不过三秒…… 可是一想到常峨,他忽然醒觉自己头抵着地、屁股撅起的姿势,太特么淫荡了,就像常峨硬叫他摆出来时的那样。他想直起腰来……啊啊肩膀太痛!实在站不起来!他认耸!他只能腰腿一软,彻底倒在地上,伤处搁下也不是、耸着也不行,呜呜的只管痛咽。 身体已经完全屈服,心里却在想着:至少老师在王小三那里,安全了。王小三那安保,就是大哥也突不破的,除非有我出手……可我又怎会出手呢? 月光忽然震颤一下,像道通了电的鞭子,在房间里打下。 穆晓南再次剧烈的颤抖,连痛叫都发不出,两眼一翻,直接晕倒了。裤档里液体流出来浸湿了地毯。他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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